灵欲的沟通(三)
事有凑巧,那天是放假日。
一早爸爸就载着妈妈回祖父家,阿姨又被王叔叔载回娘家,才七点多,就剩下他与阿来叔夫妻了。
阿来叔吃完早饭,就骑着机车要走,阿来婶叫他载她回娘家,阿来叔就是不肯,临走对少奇说:
“少奇,陪陪阿婶,或到市内去看电影。”发动引擎,就飞驶而去。
整个工地,除了那一对管理员夫妻之外,就只有他与阿来婶了。
管理员的工寮,又是在这条新开马路的对面那里,所以管理员夫妇,也很少来他们这里。
阿来婶像是很生气的样子,少奇默默的陪在她身旁。她一下子往外就走,少奇也只是默默的陪着她出去,原来她是到杂货店,杂货店早上都兼卖菜。
阿婶买完了菜,又买了一罐果汁,交到他手里。他心中有种甜甜的感觉,本来他以为阿来婶,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,想不到她没忘记。
他只是默默的陪着她走。走没多远,阿来婶突然停步,问他:“你跟来干什么?”
“阿来叔叫我陪陪妳。”
她娇冷冷的哼了一声,说:“阿来叔叫你去死,你会去死吗?”
少奇知道她的气头上,不敢惹她,只好说:“不会。”
她突然娇脸如花的微笑了,说:“你真是魔鬼。”
少奇本来是要问阿婶,自己为什么是魔鬼,见她才刚刚气消了,还是不惹为妙,只好笑了一笑。
她又开始往前走,他也跟着。她边走边问:“你知道为什么你是魔鬼吗?”
他边走边回答:“不知道。”
“哼,你这魔鬼,让人见了你,全身都不自在,全身都不舒服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问我,我问谁?”
少奇沈思了一下,问:“阿婶,我又没得罪妳。”
“谁说你没得罪我?”
“……”
“又偷看人家那里,又把你那个故意掏出来给人看,又抱人家,又只是一心一意想摸人家,这不是得罪阿婶,是什么?”
“阿婶……”
“别说了,一定又要说爱人家了,你十八岁,我三十岁能爱什么?”
这一段话,把少奇说得哑口无话,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。
回到了她家的客厅,阿来婶突地停止脚步,转身过来对他说:“你走吧!”
“我要陪陪阿婶。”
她突地激动起来的说:“你这魔鬼,好,好,阿婶承认怕你好不好,承认你是魔鬼好不好……”
少奇有点惊恐的倒退了二、三步。
阿婶却走前了二、三步,愤怒地说:“你这魔鬼,害人的魔鬼……”
少奇真的害怕极了,阿婶的一举一动太反常,太激动了,他再退二步,已经碰到了墙壁。
阿婶粉脸变成哀求之色,颤声道:“魔鬼,你害得我好惨,害得我一天到晚都在想你,想你这个可恶的魔鬼……”她又跨前二步,道:“本来我跟你阿来叔过得很好,他虽自私,但他也懂得照顾关心妻、子,自从被你这魔鬼挑逗之后,我一心只想你这魔鬼……”
说着,她竟然投入少奇的怀中。
少奇本来很害怕,可是愈往后听,愈是听懂了她的意思,原来阿来婶并非草木无情,只是在自我克制而已,现在,克制不住了。
少奇把她紧紧地拥着,吻着她的额,鼻子,脸颊,颈部,然后吻上了她的香舌。她也激烈地吻着少奇,双眼却滴下眼泪,少奇于心不忍地吻着她的泪水,把她的泪水吞下去。
奇怪的是,她的身上,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。这种香味不是狐臭,狐臭味腥腥的,令人想要做噁,这种香味是体香,很诱惑人。少奇被这股幽香薰得下面的大阳具,猛地又硬又翘了起来,正好抵触了阿来婶的阴户。
她幽幽道:“你总是想到那种事。”
少奇当然知道她所指的,就是他下面大阳具的事,很抱歉地说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不是故意的,为什么会那样?”
“妳,妳……”
“我怎么了?”
“妳的身体很香,我闻到那股香味,下面的……就会这样,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真的是魔鬼,鬼花样特别多。”
“什么鬼花样?”
“一下子说人家美丽啦、迷人啦,现在又变了花样,说人家香啦,还有什么的?”
“什么?”
“除了身体香,还有什么?”
“阿姨很有风度、很有气质,一举一动都带着迷人的风韵,看得令人魂飘飘的,受不了嘛!”
“你这魔鬼……”
“我不是魔鬼呀!”
“不是魔鬼,为什么老是说那些令人飘飘然的话,你知道女人就是最喜欢这一套奉承的话,在你的口中说出来,又偏偏像是真的。”
“真的,我不说谎。”
“哼……天晓得。”
阿来婶的两个大乳房,随着她的举动,在少奇的胸前贴来压去,惹得少奇的慾火高涨,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或阴户,但就是不敢。
阿来婶对他像是一种威胁似的,他心想:无论如何,总有一天我会得到妳,得到妳。
她娇滴滴道:“少奇,我知道你又在想什么了。”
“想什么?”
“你一心一意只想玩弄阿婶,是吗?”
“……”他不敢说谎,只好沈默。
“好吧!你要玩弄阿婶,今天阿婶就让你如愿,走,要玩就给你玩。”
“阿婶!”
“怎么了,不要了?”
“不是不要,是因为阿婶要为阿来叔守节,所以,所以我不敢。”
“守什么节,你知道阿来叔今天到那里去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去找他的老相好。”
“不会的,阿来叔不会,一定是阿婶误会。”
“哼,他的老相好,叫做菜花仔,在一家茶室里当茶花女。”
“阿婶怎地知道?”
“这是我俩夫妻的公开秘密,还有什么误会!他能在外乱来,我还为他守节吗?”
“阿婶,那妳为何老拒绝我?”
“阿婶怕你嘛?”
“怕什么?”
“也不知道呀!”
“你不要阿婶吗?”
“要,要,求之不得呢?”
“要就跟我到五楼去。”阿婶说着,转身就走。
刚爬到二楼,她的脚步突然变慢了,少奇一惊,心里想,阿婶是不是要变卦了?他忙着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。到了三楼,她停步不走了。
少奇搂着她,问:“为什么不走?”
“嗯!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人家怕怕嘛!”
“怕什么,萝蔔拔出来,坑还好好的,妳又没损失什么,走呀!”
“嗯!……”
少奇半搂半推,把她推上了四棋,她就不再走了,只是哀求般的说:
“不行,我怕怕,真的很怕嘛!”
“怕什么?”少奇说着,乾脆就阿来婶抱起来,走向五楼。
好在他是小工,平时扛水泥,挑砖,做惯了粗重的工作,抱起她,不觉得太吃力。
她怎么那么轻,还不到五十公斤呢?
她扭动的娇躯,微微挣扎着说:“不行……少奇……我怕,真的很怕。”
少奇把她抱到了五楼,才把她放下来。她双脚着了地,就要往下跑,被少奇拉住,紧紧地抱在怀中,热烈地吻着她,吻到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,娇羞怯怯的说:“我好怕……”
少奇心想,阿来婶真得很难对付,好在自己有过对付阿姨的经验,或者怎不知该如何来对他,想着,他一手改变紧搂着她的屁股,使她的阴户,紧紧贴在自己的大阳具上,然后轻吻着她的脸,说:
“不要怕呀!等一下,妳就会快乐的。”
果然少奇的这一招生效了,阿婶开始扭动着屁股,而用阴户来磨擦大阳具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我怕……”
同时她的双手,也死紧的拥抱着少奇的腰,扭动着,让他的阴户与少奇的大阳具磨擦。
少奇知道一切没问题了,他就把她抱起,让她的双脚离地,然后走入房间卧室。这卧室内竟有一张榻榻米。
“真是好地方。”少奇心想着,双手也忙起来了。
他轻驾就熟的拉开了阿婶洋装背后的拉鍊,一不做二不休,连乳罩的钮扣也解开了。
阿婶挣扎着,扭动着:“少奇……不行……我怕……”
他轻轻地把她的洋装褪下来,他知道现在要用功夫了,他拉洋装同时,也拉下乳罩,用唇吻着阿婶的脸、唇、颈部,慢慢地往下移,同时自已也缓缓地往下蹲,以配合脱阿来婶的衣服。
“啊!……”少奇整个心胸大震,这一对乳房像两个粉团似的肉球,终于现在他的眼前了。
阿婶的双手被少奇拉下来,以便脱衣服,只是梦呓似的低吟着:
“……呀……我很怕……嗯……”
少奇看着那蕩人魂魄的乳房,绯红的乳晕,黑黑的乳头,情不自禁的用口去含着、去吸、去吮。
“嗯……少奇……我好怕……不行……不行……请不要……”
少奇终于把她的洋装退到了臀部,阿婶的双手一自由,紧紧抱着少奇的头不放。少奇沈住气,一口含着一个乳房,一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,再用一手,慢慢的把洋装褪到了阿婶的脚下,这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。
他猛地抱起阿来婶,抱她放在榻榻米上。她躺下了榻榻米,娇躯蜷缩着,用迷迷糊糊的鼻音,低吟着:
“……少奇……我很怕很怕……”
少奇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得精光,才躺下来,躺在阿来婶的身边。
阿来婶的粉脸含春,娇躯微微发抖,第一次偷情的害怕与紧张表露无遗。四目相现,传着春情与慾火,两个被慾火燃烧的人,都无法支持了,猛地拥抱在一起,吻在一起。
少奇只觉得自己赤裸,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,很是受用。他的手也在阿来婶的双乳间揉弄着。阿婶被揉弄得全身伸缩不已,说不出的麻、痒、刺激,只感到他的手,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着,不由得呻吟出声来:
“少奇……轻点呀……我好怕……”
少奇的手并未因此而满足,在双乳间一阵的揉弄后,他的手竟顺着小腹往下滑……滑到三角裤,然后钻进去……
“啊!……”阿婶惊呼一声,原来已被少奇摸到阴户了。
“少奇……快……停手……我很怕……”
他没有回答,只感到阿婶的阴毛如丝如绒,摸起来很是好受,他的手也找到了桃园洞口。
“不行……我怕……”
话未完,少奇的手指已伸入那小穴里,小穴内已春潮如涌般的流出来了。阿婶像触电般的,张开那双钩魂的双眼,凝视着少奇。
“……嗯……我怕……”
“阿婶,妳的小穴好美。”
说着,两人又拥作一堆,少奇听到阿婶沉重的鼻音,剧烈的心跳,他翻身上马,把阿婶压着。
充足的光线,把她那光洁细嫩,毫无斑点的雪白,照得耀眼生辉,那柔丽的曲线,几乎无一处不美,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,两个饱满丰挺的玉乳,美得难于形容,少奇贪婪的欣赏着。
“少奇,不要看呀……羞死阿婶了。”
他的慾火,已熊熊的燃烧着他的全身。
“啊……少奇……”
当她的媚眼看到了少奇那六寸多长的大阳具时,真是又惊又喜,她竟然羞得闭上了眼。少奇压着她,紧拥着,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,颤抖在她的心底。
“……少奇……我怕……真的怕呀……”
她不安的扭动着下体,那根大阳具在她的小穴口密吻着。
“阿婶,妳美死了。”
“少奇……下次再……阿婶这次好怕……”
“不要怕……”
“啊!……”
大阳具抵住了小穴。
“……少奇……怕呀……”
龟头向小穴内微挺,她已蹙着眉头,少奇的臀部猛地往下沉。
“啊……少奇,……好痛呀……”
阿婶已粉脸变白,全身发抖,可是大龟头已进去了。
阿婶的小穴没有阿姨那么紧,却好受多了,大阴唇一夹一夹的,夹住了大龟头的沟部,像一张小口在吸、在吮一样了,令少奇飘飘然。
“啊……少奇……好痛哦……阿婶已经给你玩了…你要慢慢来……好吗?”
阿婶的颤叫,引起了少奇怜香怜玉之心。他慢慢的扭动的,旋转着,以磨擦阿来婶的小穴口,她的小穴口,淫水流得更多了。
他温柔地问着:“阿婶,是不是弄痛了妳?”
“嗯……你的太大了。”
“阿婶说我什么大?”
“嗯……呀……你那个大嘛?”
少奇仍然扭动着,旋转着,大龟头渐渐地好受起来,尤其那一夹一夹的,像吸又像吮,快乐得他的灵魂都己出了窍。
“少奇……我……要你……”
她梦呓般的呻吟着,由小穴里的一阵阵快感,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个细胞,舒畅极了,她的两条粉臂,像蛇般的紧紧缠着少奇的腰上。
“嗯……少奇……阿婶给你玩……让你弄……呀……你玩吧……哎哟……你弄吧……弄死就死吧……呀……”
“阿婶,妳不怕了?”
“嗯……我好舒服……怕什么!”
少奇只是大龟头插在小穴里,还感不满足,趁着淫水愈流愈多,猛地用力一插。
“啊……痛死了……痒死了……舒服死了……阿婶要丢了……”
她真的晕死过去了。少奇这一挺,也只是再挺进一寸而已,大阳具还留在外面四寸多。她既然晕迷了,可以再挺了。他用力再一挺。
“哎哟……痛死了……”
少奇因为常常跟阿姨玩,所以不会太冲动,这时他也不敢再粗莽,只好按兵不动。
半晌,阿婶才悠悠转醒过来,她嗲声道:“你好狠。”
“没办法,谁叫妳的小穴那么小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阿婶,舒服吗?”
“嗯……”她粉脸绯红,娇羞怯怯的像个少女。
“阿婶,还怕吗?”
“嗯……羞人嘛……”她闭上眼睛,不敢再看少奇了。
这种妖娆的娇态,看得少奇魂飞天外,像在云中飘浮般的舒服。
“阿婶,我要动了。”
“慢一点嘛……再等等嘛!”
“等什么?”
“嗯……”
“嗯什么……”
“你的那么大,又长,阿婶吃不消。”
“吃不消,就不要吃了。”
少奇说着,大阳具就慢慢的抽出来。阿婶大惊的紧抱着少奇,她实在无法忍受大阳具抽出去的空虚。
“少奇……我要……我要……”
少奇再用力一插。
“哎哟……插死人了……”
少奇不想折磨阿婶,又开始扭动着屁股,旋转着,一边磨一边用力往内插。
“哎唷……好舒服……你……你这魔鬼……害人的魔鬼……害得人家又痒又舒服……”
少奇的阳具,像钻子般的,边磨边钻。阿婶感到小穴里的大阳具,像火棒似的,向她芳心钻,灼烧着她,她呻吟着乱哼:
“嗯……呀……你真会弄人……玩人……哎唷……太美了……太舒服了。”
她娇躯在扭动着,发抖着,这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,太舒服,太畅美了。
“少奇……魔鬼……阿婶就算给妳玩死了……嗯……给妳弄死了……我也心愿……早知你……你这么厉害……早就给你玩……哦……美死了……”
少奇只感到自己的阳具愈钻愈深,才只剩下一寸多在外面,猛地用力一插。
“哎唷喂……阿婶给你弄死了……”
阿婶又紧抱着少奇,娇躯不断地抽搐,樱桃小口的玉牙打战不已,然后全身瘫痪在床上死了。
少奇很高兴,因为总算把他的大阳具,全根尽没入阿婶的小穴里了。突觉得阿婶的小穴内,像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龟头似的,吮吸得他舒畅极了,美极了。不自主的,他也呻吟了:
“啊……阿婶……妳的小穴真美……美极了……”
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受,好像魂儿渐渐的升空,再升空,飘然然地……往上升……他抱着阿婶在颤抖。
“阿婶……小穴阿婶……呀……”
阿婶也在颤抖,娇躯在扭动、在伸缩。
“……呀……少奇……美极了……你的大鸡巴……真厉害……哎唷……”
“小穴阿婶……我也美死了……很舒服……呀……小小穴阿婶……”
“少奇……嗯……嗯……你是魔鬼……呀……我要丢了……”
“我也是要丢了……好美好美哦……”
“啊!……”
“啊!……”
两个人都像被爆炸,炸成碎片似的,魂儿都飞到不知的远方。两股热流,在阿婶的小小穴中激蕩迴旋。他和她,都晕迷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。少奇先醒,想到刚才那种即甜蜜又舒畅的感受,再见自己现在,又压着她,于心不忍,他轻吻了好几下,正要抽起大阳具。
“呀……不要动……不要动呀!”
少奇停止不动,道:“阿婶,妳醒了?”
“嗯,被你吵醒的。”
“对不起,好嘛!”
“嗯!……”
“少奇压着妳,妳不苦吗?”
“嗯!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说话?”
“说什么?”
“阿婶!”
“嗯!……”
“妳的小小穴,真美真美,美死了。”
“嗯!……”
“不要不理少奇嘛!”
“嗯!……”
“阿婶不理少奇,我要起来了。”
“呀!呀……我说吗?”
“说什么?”
“随便呀!”
“说你是个魔鬼。”
“阿婶不要骂好吗?阿婶好笑好迷人,少奇爱阿婶,阿婶没良心。”
“嗯!你少说一句呀!”
“哪一句。”
“你不是说阿婶好香吗?”
“对,对,阿婶好迷人好美好香哦!”
“嗯!几点了?”
“少奇看看手錶,说:“十一点半了。”
“少奇,你饿了吗?”
“少奇不饿,阿婶更不会饿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阿婶的小小穴里,吃着少奇的肉香肠又喝豆浆,当然不会饿了。”
“嗯……你羞人嘛!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们起床吧!”
“好。”说着,少奇就起身了。
“啊……”大阳具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,她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,赶紧坐起来,一手掩着双乳,一手盖着阴户,一付羞答答的娇模样。看得少奇又爱又怜起来,他用内裤擦擦自己阳具的淫水,再要去擦阿婶的阴户。
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
“阿婶,妳还害羞吗?妳的小小穴,我插也插过了,摸也摸过了,还有什么羞可害臊,来,我帮妳擦擦淫精,妳帮我洗这条裤子。”
“嗯!……”
两人又是一番的缠绵。
灵欲的沟通(四)
高中联考放榜了,陈少奇考上了第一志愿的省立高中。
他欣喜若狂,他的爸爸和妈妈更是高兴,为了庆祝他的榜上题名,他爸爸特地叫了二桌酒席,到工地来请客,气氛很热闹。
总经理问起请客的原因,少奇的爸爸将原因说了,总经理非常高与的说:
“那正好,我家正好在省中附近,我的小女儿又到南部读专科学校,家里只有我太太一个人,阿奇到我家住,刚好可陪陪我太太。”
工地的主任就带少奇到总经理家,少奇就看呆了。这个客厅,怕有三十坪大吧,里面的装饰,可说极尽其豪华。女佣请他俩坐下后,就按了通话机。由对话里,传来娇慵慵的声音:“什么事?”
“太太,徐主任带一个学生要见妳。”
“请徐主任讲话。”
徐主任赶忙站起来,走到对讲机前,对着对讲机恭恭敬敬的行个礼,说:
“报告夫人,夫人您好。”
“好,你好,徐主任,是带阿奇,省中的学生来家里住,是吗?”
“是的,报告夫人,总经理的意思是请你裁决。”
“嗯!听说徐主任工作表现很好,有机会就调你到总公司。”
“谢谢,谢谢夫人提拔。”徐主任竟然又向对讲机行个礼。
其实,徐主任心里有数,堂堂大学土木工程系的毕业生,怎会不知道,他这样做是闹笑话,也因为是闹笑话,女佣人才会当笑话的说给夫人听,这样一来,他拍马屁的工夫才算成功。
“徐主任你请坐,叫阿娇带阿奇上来。”
“是,是……”他恭身而退。
佣人阿娇掩着嘴,不敢笑出来。
少奇跟着女佣,走上二楼,走上三楼,女佣又请少奇坐下,才去轻轻敲门:“太太,学生来了。”
“好,没妳的事了。”女佣人就走下楼去了。
少奇总觉得这位总经理夫人太嚣张、太拔扈,派头大得可怕,住在这里,一定非常不舒服,但现在是骑虎难下了。这点问题,爸爸也考虑过了。但有一个更大的问题,假如少奇能跟总经理这一家人关係搞好,不怕没工作做。尤其是现在建筑业不景气,能有这家大资本,在建筑业又是一枝独秀的大公司帮忙,那真是太幸运了。
门开开了,她婷婷嬝嬝地走了出来。
“啊!……”
少奇虽然没有叫出声,但对这个女人,差不多看呆了,真的是豔光照人,说有多美丽,就有多美丽。
他赶紧站起来,行个礼,说:“总经理夫人,好……”
他急着要坐下来,心中直骂着他的大阳具混帐加三级,这紧要关头,偏偏就是它闯祸,这祸可闯大了,搞不好连累到现在父亲的工作。
夫人娇笑如花,一双钩魂蕩魄的美目,更是瞬也不瞬的注视着这根大阳具,芳心暗讚:“天啊!天下竟有这么雄伟的东西,真是奇蹟。”
她轻移莲步,走到少奇身旁,娇声道:“坐下呀!”
“是,是,夫人。”
他赶快的坐下来,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,心想:看来像是没有闯祸。赶忙照建忠仔叔教他的,眼观鼻、鼻观心眼睛不敢再看夫人,并且大阳具也一夹一夹的连同肚门一起夹起来,夹几下,大阳具就回恢复原状的。
夫人娇笑如莺歌般说:“什么夫人,你以后来家里住,就是一家人了,还客套什么,这就太生疏了,是吗?”
“是,是的。”
“放轻鬆点嘛!在家里又不是在别处。”
夫人纤纤的玉手,一手按在他肩膀上,一手按在他大腿,无巧不巧,正按在他的大龟头上。他全身有如触电,夫人更是如被烈火烧着一样。
他提功夹了大阳具几下,刚要软下来,被夫人的玉手这一按,大龟头条地暴涨,更翘更硬。
这种情况,他真不知该如何应付,第一个印象,就给夫人如此糟的坏印象,他真的为父亲担忧起来了,心想一直骂这大阳具,真是混帐加三级,加四级,混帐加一千级,一万级。
其实,夫人对他的印象,真是好透了顶。少奇本来就长得高个子,又不胖,瘦瘦的却肌肉结实,脸孔也长得英俊又清秀,本来就很讨好女人。
夫人本来也想衣装整齐一点见少奇,反而一想,小男生,能懂什么?所以才一身睡衣,透明诱人的睡衣相见。
她一见了少奇,就很喜欢这个小男生,但也仅是喜欢而已,并不渗杂什么成份,见到了他的大阳具,才整个芳心蕩漾起来。她真的欣喜极了,简直就是天赐至宝给他,等到她摸着他的大龟头,更是快乐若狂,真的是天赐下来的至宝,再怎样找也找不着。
少奇赶忙回醒过来,说:“是,是,放轻鬆点,夫人,是的。”
他真希望夫人的玉手,别再按他的大龟头了。
夫人真的也缩回手了,粉脸绯红,好在少奇不敢看她,不然就羞死人了。
她娇声说:“不要老叫夫人,夫人的,多尴尬,一家人了,还客套什么。”
“是,是,夫……”
她又笑了,笑得像百花怒放,道:“嗯,叫阿姨,不好,叫什么呢?”她沈思起来了。
少奇只觉得坐立不安,这位夫人是对他有太大的威胁了,她的身高,可能要比阿姨高二、三公分,所以玉腿特别圆润修纤,而且均匀极了,肌肤不光是雪白如霜,而是白里透着浅粉红,美得令人目眩神迷。
他不但想看,而且想去偷摸。但他敢吗?就算他吃了一万个熊心豹胆,还是没有那份胆量。
夫人终于想通了,说:“叫乾妈,多好听。”
少奇还是坐得直直正正的,像在上课。
夫人高兴起来了,她说:“阿奇,你做乾儿子,我做乾妈,好吗?”
少奇还是一板一眼的说:“承蒙夫人栽培,感激……”
夫人娇美如花,说:“怎么了?你要变成一个小大人了,多可怕,你是怎么了?”
少奇只好照直说了:“我,我怕。”
“怕什么?”
“家父说,夫人是……”
“停,不要说了,你爹那一套,跟徐主任那一套,我都厌烦了,除了你爹那一套,你还怕什么?”
“怕……”
“一家人子,你还吞吞吐吐什么?哪里配作省中的学生,省中的学生都是最优秀,最聪明,哪有省中的学生像你一样,是块大木头。”
“是怕夫人……”
“不是夫人,是乾妈。”
“怕乾妈……”
“唉,你是男人嘛!说呀!”
“怕……我说了怕乾妈夫人生气。”
“乾妈就乾妈,哪里有什么夫人,好吧,你说,乾妈绝不生气,你放心说好了。”
少奇深呼吸了几下,才说道:“乾妈夫……不,乾妈太美丽、太迷人、太香了……”
听得夫人芳心大悦,飘飘然的如坐在云端,娇声道:“又太什么了,乾妈不生气,说呀!”
“太,太……乾妈真的不生气?”
“你是乾妈的乾儿子,生什么气。”
“乾妈太性感了,所以我很怕。”
听得夫人娇笑不已,玉手不断的打着少奇的大腿,不但打到了大龟头,连大阳具也打到了,打是轻轻的打,却令少奇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着。
半晌她才说:“你爹教你说的?”
“不!不!我爹怎会知道乾妈这么,这么……”
“美丽,迷人,很香,性感,是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真是人小鬼大,天下间奉承女人的好辞,都被你说尽了,难怪你是省中的学生。”
“……”
“乾妈性感,你很怕吗?”
“怕什么?”
“我不敢说。”
夫人把少奇按下去,使他的背靠在沙发上,说:“你放鬆身心,你会吗?”
“会的。”
“好,你放鬆身心,乾妈去换一件不性感的衣服,我俩母子,好好的谈,可以吧!”
“是的。”
“我不是上司,你不是下属说好就可以。”
“好。”
乾妈进了卧室,并没有把房门关上,他本想走去偷窥,一想起她是总经理夫人,他的心就冷了一半,等她再出现时,已换好了服装。
换过了服装,还是更加美丽动人。她又坐在他的身旁,说:“现在不性感了吧!”
少奇利用这段时间,真的放鬆了身心,也想了一些事,他发现这位总经理夫人,可能也是像阿姨,阿来婶一样,是个性饥饿的女人。所以她这一问,他就想逗逗她,于是说:“还是很性感。”
她微微一笑,说:“好,就算现在也性感,那你怕什么?”
他把心一壮,说:“我得罪了乾妈?”
“哦!如何个得罪法?”
“我不敢说。”
“说,再难听,乾妈还是不生气。”
“我怕,怕会对乾妈毛手毛脚。”
听得夫人芳心猛颤,欣喜不已,原来这个乾儿子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,她心想:现在不能急,欲速则不达。也不能打草惊蛇,他是天下至宝,于是说:“现在你身心放鬆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不怕了?”
“比较不怕。”
“那你的衣服、杂物带来了吗?”
“没有,因还有二十天才新生训练,这些天中,我还要做小工,所以我现在想回家,到时候再来。”他已提出了回家之事了。
她想:她不能急,也不能打草惊蛇,反正他来定了。她说:“还是怕得罪乾妈?”
“是的,而且我也急着回家。”
“好,乾妈告诉你,你是个男生,所以你若得罪乾妈,乾妈也会体谅,你懂得乾妈的意思吗?”
这已很明显的说了,你若对乾妈毛手毛脚,乾妈还是很欢迎。少奇在女人中滚,阿姨阿来婶都不是简单的女人,他都能猜对她们的心思,何况这乾妈像井底之蛙,要对付太简单了,很挑逗的说:“谢谢乾妈!”
听得夫人打了一个寒噤,想不到乾儿子还不简单,这更好,假如是一个大木头,就糟了。
“你回家后这十几天,会想念乾妈吗?”乾妈愈说愈露骨。
少奇心想,来而无返,非礼也,我就挑逗挑逗妳,说:“我会,会把……”
“说,再难听,乾妈也不生气。”
“我会把乾妈妈带进梦中。”
好了,真是棋逢敌手,将遇良才,夫人听得娇躯又是一阵的颤抖。
大家都知道,女人在男人的梦中,就是玩大阳具小穴的事,然后梦遗了。夫人怎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呢?她这时突然了解到,据说建筑工人,因生活枯燥,工作时不是说黄色笑话,就搞男女关係。这个乾儿子,又有大阳具,正是女人争取的对象,可能也乱搞男女关係。
夫人心想:别个女人训练出来的乾儿子,正好被自己接收了,不必太花费心力。
她说:“乾妈带你去看房间。”
“是,乾妈。”
少奇的房间,本来预定在二楼,即然是天下至宝,哪里有搁置在那里休息的道理,她就决定让他住在三楼,她房间的对面。
她开门,走了进去,他也跟了进去。
夫人问:“这房间还满意?”
“谢谢,太满意了,又可……”
“不要吞吞吐吐,乾妈不会生气呀!”
少奇已猜对了乾妈的心意,只是还未敢确定,没有十分把握,他试探的说:“又可以照顾乾妈。”
“阿奇,谢谢你,乾妈一个人孤零零的,是很需要你的照顾。”
“这房间,很美,很美,像皇宫。”
“哦!这张床,你喜欢吗?”
“太喜欢了。”
“床上可以跳床上舞。你会吗?”
少奇全身火热,心想:好了,离开了阿姨、阿来婶,正愁没有小穴穴可以玩弄,看来乾妈是扫榻以待了,正是求之不得呢?他说:
“不但会跳,而且是武林高手,不骗乾妈,我的武功已登峰造极了。”
这种话只能心领意会,别人绝难听懂。可是他和她,心里都有数了。夫人更是听得娇躯热烘烘的,小穴里一阵麻,一阵痒,恨不得立即试试这乾儿子的床上跳,是不是真的登峰造极。但徐主任在楼下等,反正急也不急在一时,她说:
“你真的急着回家,不吃中餐再走吗?”
“是的,乾妈,反正我十几天就来了,大家可以互相照顾。”
“也好,乾妈陪你下楼。”
“不必了,乾妈,这我怎么受得起。”
“你又客套了,你我母子,古人说:母子连心,怎么到现在,你的心还没有跟乾妈的心连在一起呢?”
“好。”
乾妈送他下楼,并且一再叮咛,会派车子去接他。
工地主任对他更是必恭必敬,想不到少奇一下子变成总经理夫人的乾儿子,那真是乌鸦变凤凰了。
回到了工地,他也只是说总陉理夫人和蔼可亲,如此而已,因为说太多了,像阿姨,阿来婶,都是很敏感的女人,马上会发生问题的。
那十几天过得真不好受,阿姨更是缠得紧紧的,一有空就找他玩,阿来婶比较含蓄,总是他去找她玩。
充满着生离的十几天,两个女人都含忧含怨。尤其是离别的前一天晚上,阿姨缠他大战三百回合,半夜一点多,又去找阿来婶。
阿来婶那夜也无法入眠,好在那夜阿来叔也喝得醉迷迷的,睡得像头死猪,他一上床,阿来婶就看到了。两人摸黑到了五楼,猛地紧紧抱着,阿来婶已低泣不成声道:“你明天要走了。”
“我会常常回来看阿婶的。”
有柔柔的月光照进来,阿来婶躺下来,她的粉脸是幽怨,双眼含泪,他为她擦掉脸上的眼泪。
阿来婶说:“你走了也好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我这种不正常的关係也该结束了。这样长期下去,迟早会出皮漏的。”
那夜,他也捨命陪美人,也跟阿来婶大战三百回合,所以那天早上,车子来了才被叫醒。
反正他父母已为他準备好了一切,他就坐着轿车,来到总经理公馆,乾妈早已急不待地等着。不要半个钟头,就整理好了他的几件衣服,一些书了。
那时候才早上九点。乾妈说:“到乾妈的卧室坐,好吗?”
“好。”
两人走进乾妈的房中,坐在沙发上。
他现在已经不再怕这位贵夫人了,他想:乾妈大约三十岁,真的美若天仙,有人形容美女:“增一分则太肥,减一分则太瘦”,这用在乾妈身上最适宜了,丰挺的双乳,纤细的柳腰,又有修纤圆润又均匀的大腿小腿,真的是全身上下,无一处不美。
乾妈娇脸如花,道:“是这样的看女人吗?”
“不!乾妈,不是看,是欣赏。”
“哦!这看和欣赏,又有分别吗?”
“是的,看女人,所看的只是普通女人,或者是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,一位绝色美人,你若看绝色美人,实在是罪大恶极,该打屁股,对绝色美人,应该是用欣赏,正如现在,阿奇欣赏乾妈一样。”
“哦!那么乾妈是绝色美人了?”
“对,乾妈是个绝色美人,可惜……”
“嗯!……你也顽皮卖关子了,说,可惜什么?”
“可惜也是个女人。”
“妙论,说,女人又怎样?”
“女人与仙女不同,仙女可不食人间烟火,不沾凡尘,女人则要吃饭、大便和睡觉。”
“哦!那你为什么要绕个圈子,不直接说,女人也是血肉之躯,也有七情六慾?”
“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说话了?”
“说话只是空谈,所谓空谈无用,乾妈,是不是?”
他边说,边用一只手轻握着乾妈的玉手,这是他第一步,试探乾妈,看她的反应。
乾妈但觉玉手触电,惊得差点儿要缩回手,她害羞得娇脸绯红,她不能缩回玉手,因为她的身份不同,她若有一点儿拒绝的意思,立即吓坏了这位乾儿子。
少奇但感心胸一震,原来乾妈并非百战沙场的女将军,只是一个刚想偷情的女人而已,那更好,一定可以逗得她欲仙欲死,他另一只手又故意放在她的大腿上,轻摇着说:
“乾妈,妳不回答吗?”
“回答什么?”
乾妈这位贵夫人,一向自视甚高,通常的男人真的没有一个敢动她的脑筋,而敢对她动脑筋的,也只是那些地痞流氓、歹徒之类的男人,对她的财与色发生兴趣,在想人财两得。
在实际上,她与丈夫已经五年不曾同房了,原因是丈夫想拐诱她的家财,使她太失望太灰心了。
她丈夫只是一个穷小子,被她爱上了,才由一个小职员升到现在总经理的位置,饮水不思源,还做出对不起她的事。本来想立即与丈夫办理离婚,也是看在女儿的份上,才饶了他。
灵欲的沟通(五)
这五年中,她也曾想交男朋友,又怕若不小心,交了个地痞流氓,或歹徒,就将身败名裂,何况她已三十几了,地想把它忍过去。可是实在忍不住了,空守罗帷,又空虚又寂寞,日子不知怎样过。
五年来,未曾碰过男人,想不到这乾儿子,竟先发动攻势了。她感到少奇放在大腿上的手,就似一团烈火,燃烧着她的全身又热又痒。
听了少奇的话,猛地回醒过来,说:“回答什么?”
“空谈无用,是吗?”
“对,对,空谈无用,无用。”
好了,少奇现在对乾妈已知道个大概,她急须男人的安慰,又害羞又胆怯,即然这样,主动的该是他,而非她了。
他说:“乾妈,你好香噢,抹什么香水?”
“没有呀!”
“我不信。”
“不信?”
“是呀!乾妈一定在耳根后,抹上法国香水。”
“真的没有。”
“我就是不信,我闻闻看就知道了。”
“嗯……好嘛!”
少奇也就不客气的把鼻子挨近乾妈的耳根后,其实他不是闻,而是用鼻子吹气,吹向乾妈的耳根后。那种热气,吹得乾妈打了一个寒噤,由全身一直痒到小穴里去。
“乾妈真的没抹香水在耳根后,那么,一定是,一定是抹在骼肢窝。”
乾妈真的芳心蕩漾,恨不得把他抱在怀中,可是女人的矜持,使她忍耐着,说:“没有,真的没有。”
少奇见乾妈不喜欢这种游戏,那么就别种花样吧!反正建忠仔叔,教会了他多套,他说:“乾妈,我会算命,妳相信吗?”
“不相信。”
“那就试试看。”
他用右手,就提起乾妈的手,很详细的看了一下说:
“所谓聪明在耳目,富贵在手足,乾妈,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?”
“不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聪明在耳目的意思是说,一个人的聪明与否,看他的眼睛和耳朵,就知道了,像乾妈的耳朵……”
他边说,边把提着乾妈玉手的右手放下,放在乾妈的大腿上,同时慢慢地翻起她的裙子,把手伸进去,摸着了大腿。右手则摸着乾妈的耳朵,其实哪里是摸耳朵,是在摸乾妈的脸颊。
乾妈被这一阵上下其手,摸得慾火熊熊地燃烧起来了,少奇的右手,已经往上移……要抚到三角裤了。
“啊……”乾妈娇叫一声,全身发抖,道:“少奇……我怕……”
“怕什么?怕有人闯进来。”
“不,不!没有人会闯进来的,只是怕,怕……”
少奇右手停止前进道:“乾妈,妳别怕,放鬆身心,妳会吗?”
“不……不会。”
“好,我教妳,妳站起来。”
乾妈这时已经被慾火灼烧不知该怎么办了,她只想被这个亲儿子抱入怀中,她太需要了,这时,她像绵羊般的柔顺,任由少奇摆布。她站起来,少奇也站起来,把她搂入怀中,紧紧地,然后说:
“靠在我的身上,不要想什么,放鬆心情。”
“嗯……抱紧乾妈……嗯……”
少奇发觉她的阴户刚变硬。
“哎唷……”她就瘫痪在少奇身上,精疲力尽了。
他一手抱着乾妈,一手脱她的衣服。他现在已经被训练成此中老手了,二、三下就把她脱得清洁溜溜,一丝不挂。然后抱着她,放在床上,她竟然还在晕迷中。
少奇并不急着上床,他在大白天,良好的光线下,慢慢地欣赏这个女人的胴体。少奇目不转睛地看着,那曲线玲珑的身段,使他心中暗暗讚美,她的娇躯,实际比少奇自已所想像的,还要美丽得很多。
他昨天已经前后大战六百回合了,今天并不急于跟乾妈玩,但他要给乾妈一个见面礼。
他脱光了衣服才爬上床,床的颤动,摇醒了乾妈。她醒过来,才发觉全身赤条条的,赶紧翻身,俯卧着,道:“少奇……我好怕。”
她那纤细的腰肢,肥圆的粉臀,尤其是二个肥圆的乳房,非常的性感。少奇不急着把她翻身,他伏身用灼热的双唇轻吻着那肥圆性感的屁股,然后顺势往大腿吻下来,双手不停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抚着。
她感到一阵颤抖,舒服的感觉涌上全身。一阵阵的刺激,使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。
“嗯……阿奇……你……你……真是武林高手……哼……”
她受不了的翻过娇躯,仰卧着。少奇先给她一个热吻,然后把脸贴在她那丰满白嫩的乳房上,用一只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好痒……呀……好嘛……嗯……”
“嗯……好儿子……我受不了……真的受不了了……好痒好痒哦……”
她感觉到自已全身的骨骼,是一根根地在融化,在分散……
少奇揉乳的手往下移,滑过小腹,停在阴户上。
“啊!……”她抽搐一阵,他的手指由红嫩的肉缝中插进去。
“嗯……太痒了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我要……儿子……我要……”她樱口哆嗦的哀求着。
少奇不忍再折磨她,只好翻身上马,把她压了在底下,说:“乾娘……舒服吗?……”
“我要……我要……”
少奇心想:乾妈太可怜了,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。他用手挺着大阳具,对準小穴口磨擦着。
“……儿子……娘要……要嘛……快插……嗯……快……”
“乾妈不怕痛吗?”
“不怕,不怕……快……快……”小穴口已经淫水涌涌。
少奇知道乾妈已经慾火难耐,臀部用力,往前一挺,把大阳具往下插。
“哎唷喂……”
大阳具已插入了三寸,少奇想,总经理的阳具,显然也很粗,但可能只有三寸长。
她,星眸微眯,樱口半张,娇喘于于:“好痛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现在,少奇缓缓的抽起来,再用力的缓缓插进去又抽,又插……
“唔……唔……轻点……呀……亲儿子:……我爱你……娘爱你……”
她,感到阵阵舒服的刺激,流通全身。
抽插了十几下之后,少奇已感到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已能通畅无阻,可惜只是上面的那三寸,再下去,还是此路不通。
“亲儿子……唔……你饶了我吧……我要…要死了……呀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少奇愈插愈猛,他想突破这三寸之关。
她,被阵阵的快感,刺激得紧张到了高峰,她感到自已的身体,好像在火焰中燃烧着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亲儿子……我要死了……我真的要死了……”她舒服的呻吟着,欲仙欲死。
少奇仍然猛烈地抽插着,他也渐渐地感到慾火燃烧起来,不可抑制,但是他知道他已不能再丢精了,昨晚丢了两次,对身体大损,所以他只好深呼吸几次,才渐感已不再激情了。
“……亲儿子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呀……舒服……我……死了……”
直到她舒服得几乎疯狂了,拚命地摆动着臀部,挺高了阴户,迎接着少奇的攻击。
猛然,她的全身一阵颤抖,玉腿突然抬高把少奇的下身夹住,一双玉手则紧抱着少奇娇哼着:
“亲儿子……好美……好美……我真的死了……好美。”
然后娇躯成“大”字的晕迷在床上,淫水也湿透了一大片床单。
最可惜的是,大阳具并没有突破三寸大关。
他静静地欣赏着,乾妈性感满足后的粉脸,如此的迷人,好像粉搓玉琢的美女头部的像。少奇只感到,他能玩到这女人,实在是幸运中的大幸运,也许是她太富有了,也许是她太高贵、太美丽、太迷人、太香了。
种种娇羞的媚态,很是蕩人魂魄,少奇情不自禁地吻着她。她缓缓的睁开眼睛,看到少奇注视她,娇脸绯红的,又赶快采闲阊邸K幼湃任牵讯∠闼徒倨娴目谥校蒙倨鎯嵡榈厮碧蜃牛肷尾欧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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